沈慢:「憑什麼不能要?」
徐舟野低頭抿唇直笑,最近沈慢睡覺都抱著那個大菜狗,經常一進他房間就看見他靠著菜狗玩手機,那張冷淡的臉和可愛的菜狗對比起來有種異常的和諧,把徐舟野萌得肝顫。
——
春季賽冠軍一到手,壓了大家快一個月的教練立馬大赦天下,放假三天。
大家都挺高興的,而最高興的還得是徐舟野,當天晚上拉著沈慢就出去住了。
到底是年輕人身體好,兩人折騰了一晚上。
第二天兩人都沒起得來,睡到大中午。
從窗簾射入的陽光把徐舟野從睡夢中喚醒,他迷濛的睜開眼,看見沈慢坐在靠窗的位置上,側臉對著自己,他沒穿上衣,只穿著一條牛仔褲,修長筆直的腿蹬在床沿上,能看到白皙腳背上隱約可見的青色血管。陽光柔軟,像灑在剛出爐麵包上的糖霜,照上沈慢的側臉,讓他也好像變得像蛋糕那般可口。
光影中,那張沒有表情的臉,微垂著眼睫,和這俗世格格不入。
窗外是春天,眼前是沈慢。
徐舟野從床上坐起來。
「醒了?」沈慢看向徐舟野。
「嗯。」徐舟野走過去,彎腰低頭,在他唇上淺淺的親了親。
沈慢唇邊有薄荷的香氣,是沈慢的味道。
沒有交談,沈慢又安靜地躺著,徐舟野坐在他對面,不說話,也不動,看著他的眼神溫柔得要命,那是欲望和愛意同時被滿足後的饜足感。
沈慢用腳踩住徐舟野的膝蓋,力道不重,像貓跳上主人腿上那樣帶著撒嬌的意味:「餓了。」
徐舟野說:「想吃什麼?」
沈慢說:「面吧。」
徐舟野說:「我去下。」
沈慢嗯了聲。
徐舟野去做飯,沈慢便拉開窗簾,讓陽光照進整個房間,又安靜坐了會兒,直到徐舟野來叫他。
「吃飯了。」徐舟野支了腦袋過來。
沈慢起身。
坐在春日陽光里的沈慢,像塊玻璃罐頭裡多汁的蜜桃,他肩頭頸項上,還帶著齒痕和曖昧的痕跡,好似剛剛被人用力的品嘗過,十分誘人。
可他自己卻對這種誘惑力毫無自覺,不,或許不是毫無自覺,而是習以為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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