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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從道立刻出聲打斷:「不用麻煩了。」

他用外套蓋在肖聞的頭上,衣邊壓緊:「我幫他解決。」

江從道說著,將手朝著那裡伸去,很快將肖聞腰間的束縛解開。

「蓋著臉多沒意思,也讓我們看看......」

那男人說著就要拽蓋在肖聞臉上的衣服,江從道轉過頭,頭髮扎進眼睛裡,血絲快要蔓進瞳孔,他沒有出言制止,卻將男人定在了原地。

「看我做什麼,」男人有些心虛,但此刻打退堂鼓又顯得很沒面子,只好硬著頭皮伸手。

「再動一下,你這隻手就沒了。」

那眼神平靜中壓抑著濃重的狠戾,手中沾血的匕首卡在男人的手腕,握著刀柄的手指用力到發白。

男人回頭看向白廷舟,似乎是想找個人撐腰,但白廷舟害了眼看不見,雲刃又一臉「我勸你不要」的表情搖了搖頭,男人只好悻悻地抽回了手,「切」了一聲,站回了一旁。

而此時肖聞又開始控制不住地在江從道脖頸間磨蹭,汗水浸透衣服。

江從道繼續起剛才的動作來,一下一下地幫助肖聞紓解,他閉上了眼,將頭埋進肖聞的頸間,不去管那一道道聚集在身上的視線。

他只當自己是個自欺欺人的騙子,當膝下沾血的冰冷地板是溫床,當刺眼的白光是肖聞床頭的盞燈。

當他們是真實的,依偎的,江從道痴心妄想著,希望肖聞醒來之後什麼都不會記得,忘記羞辱,也忘記激素帶來的滿足,就當這件事從未發生過。

肖聞:「別再弄了,放開我......」

他像是意識到了自己的處境,聲音不大,帶著抖動的哭腔。這大抵是他活了將近三十年來頭一次感到無地自容的羞憤,因為江從道正在上百號人的注視下,做著只有在房間裡才會做得事情。

白廷舟曾經讓他幾天都喝不到一滴水,直到他渴得奄奄一息時,在地上放一碗摻著沙土的泥水,要他爬過去,才能喝得到。

那是肖聞以為自己此生最難堪的時刻了,直到現在。

江從道伏在他的耳邊,安撫般摸著他的頭髮,輕聲說道:「沒關係的,他們看不到你,我不會讓他們看到你。」

懷中的人慢慢不動了,只時不時地冒出幾聲變調的抽泣聲。

「別哭......」江從道擁著他:「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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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前]

「聞哥,你看我煎的雞蛋,這次是不是特別好?」

肖聞閉目躺在客廳的沙發上,心事重重的模樣,自從江從道病好了他就常常坐在某個地方發呆,也不去工作,電話時常響起,他也不接。

他甚至連飯也不吃,只做江從道的那一份,江從道問他,他只說沒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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