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煙：「……」

咚咚咚——

休息室的門敲響。

「誰？」沈朔說。

姜落的聲音傳進來：「沈老師，是我。」

沈朔起身開門：「直接進就行了，敲什麼門。」

「我買了咖啡。」姜落把手裡的咖啡遞過去，「夏姐，還有你的。」

夏煙接了咖啡，自覺騰地兒：「那你們聊，我還有點事要忙。」

沈朔盯著姜落，眼裡噙笑：「只給我買了？」

「不是，劇組裡的人都有份。」姜落把另一個盒子遞過去，「但是這份點心是單獨給你買的。」

「我待遇這麼好啊？」

沈朔邊說邊倒了杯熱水讓他捧著，姜落看了看桌上的菸灰缸道：「怎麼抽了這麼多煙。」

「看劇本犯困，提神呢。」沈朔說。

姜落問：「沈老師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抽菸的？」

「七八年前吧，那時候是因為角色需要，學了之後就一直抽了，但是癮不大。」沈朔說，「這玩意兒還是能不沾就不沾吧。」

姜落點點頭：「我聽沈老師的。」

沈朔挑眉輕笑：「什麼都聽我的？你就不怕我怕提點什麼過分的要求？」

姜落抬起頭，顯然沒往別的地方想：「什麼要求？」

「你昨晚叫的什麼，再叫聲我聽聽。」沈朔笑道，「不算過火吧？」

姜落沒想到會是這個，但昨晚開了頭，在開口就容易多了：「哥。」

沈朔應：「誒——」

調兒拖得老長。

明明就一個稱呼，卻被他這一聲接的像是有了別的意思。

姜落揉了揉鼻尖。

此時沈朔的手機震了起來，他打開看了一眼道：「你先在這兒坐坐，岳導找我有點事。」

「那我先回去看劇本吧。」姜落說。

「嗯。」沈朔點了點頭，把手機收進口袋裡邁步走了出去。

沈朔幾步走到了監控室，岳遠一臉凝重的說：「泄露照片的人找到了，他還挺注意隱藏的，有個監控的位置比較偏他沒發現，正好拍下來了。」

沈朔湊近看了一眼，意料之中。

「這個南嶼進組之後真是沒少添亂，戲戲拍不好，就這還是科班出身，看起來倒是對你言聽計從，其實都沒聽進心裡，該什麼樣還是什麼樣。」岳遠嘆了口氣：「這事鬧的，開拍沒幾天組裡演員摔傷，又來了一個瘟神。」

「組裡還真容不下這尊佛。」沈朔冷冷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