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彭虎很久以前和張悠然是同學，甚至是至交好友，也是為數不多的知道張悠然冷血真面目的人，「話說你對姬城這個人有多少了解。」

「大概這個世界上沒有幾個人對他有多少了解。」張悠然嘆了口氣，「小蓮是當初排名前幾的黑客，也不是一樣沒有查到多少有用的信息。」

彭虎也學著張悠然嘆了口氣，但是這個人滿臉橫肉，學著有一點可笑的感覺：「小蓮，可是姬城的瘋狂粉絲啊。」

「創造出人工智慧，這一點大概會讓好多計算機愛好者變成他的粉絲。」張悠然看著這個大老粗，磨了磨牙，這個傢伙就算是再活一百年也學不會文明，「你想在這個世界上找出一個不是姬城粉絲的計算機愛好者還真的有難度。」

「大海撈針級別的。」彭虎補充了一句，「不過這個姬封不了解姬城嗎？畢竟是親弟弟。」

「一點也不了解。」張悠然斷定，「雖然他一直假裝自己很了解也是一樣。」

彭虎眼神悠悠地看向姬封，從口袋裡掏出了一盒皺巴巴的煙，從裡面抽出了一根只剩一半的煙。

「不准抽。」張悠然搶過那一根煙，「要抽找個糞坑去抽去。」

「大哥，現在都末世了，不趕緊享樂等死啊。」彭虎嘴上這麼說著，但是還是不怎麼敢違逆張悠然的。

「要麼不抽要麼現在死。」張悠然沒理他，繼續看向了姬封，「姬城……如果這個人真的如同傳言說的那樣，那真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天才啊。」

「很少見你誇人。」彭虎又拿了一根煙，只不過掐了一點菸絲嚼了嚼。

張悠然眼角抽了一下，實在是受不了這個大老粗了：「誰說我不誇人了？」

「當初是誰因為毒舌被趕出學校的。」彭虎一下子戳到重點了，「而且我記得有一次你在全校面前說這個世界上沒有值得被你表揚的人。天老大，地老二，你老三。」

「中二病唄，現在已經好了。」張悠然完全沒有被掀了老底的煩惱，臉皮至厚則無敵。

彭虎把嚼過的菸草吐了出來，又惹得張悠然一陣鄙視。

彭虎也受不了這個人了：「哎，都末世了，也不看看至今你已經有多少天都沒洗澡了，你好意思嫌棄我嗎？」

張悠然嘆了口氣：「光是想到你在末世說不定都沒有擦過屁股這一點我就噁心得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