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面,盛嬌嬌輕輕笑了一聲,「怎麼臉這麼紅?一杯就醉了?」
繁斯義晃了晃腦袋,手指著盛嬌嬌:「你,你在酒里放了東西!」
盛嬌嬌:「胡說什麼呢?酒我也喝了,我怎麼沒事!酒量不行就說酒量不行好了,怎麼還怪我呢?
算了,這飯你也別吃了,我先送你回去吧,簽協議的事明天再說。」
繁斯義還有些理智,但盛嬌嬌來拖他他又抗拒不了,只能被她拖著往酒店外走。
到了停車處,盛嬌嬌找到繁斯義的車子,將人拖上了車。
而後賓利快速駛出酒店停車場,開往盛嬌嬌早就準備好的房子裡。
天近傍晚,被迷暈的繁斯義終於醒了過來,室內有些暗,他想起身開燈,發現自己根本動不了半分,他被人捆了起來。
他張嘴要喊,然而卻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他的嘴巴被堵住了。
他奮力的掙扎,試圖弄開綁在身上的繩子,然而半天無果。
就在他累的滿頭是汗,手腕通紅的時候,房門被人打開了。
叭的一聲,室內燈被打開了,一身黑色蕾絲長裙的盛嬌嬌如同一隻高傲的黑天鵝站在門口。
她踩著一雙黑色鑲鑽高跟鞋,慢慢踱步到繁斯義面前,抬手扯下堵在他口中的破抹布:「別掙扎了,你這就是在自討苦吃,想解開繩子很簡單,只要你把之前從我這兒騙走的股份還回來,我就放開你,怎麼樣?」
繁斯義上下滑動了兩下下頜,感覺臉頰沒什麼不舒服了,這才嘴硬道:「聽不懂你在說什麼,之前那些股份不是你心甘情願交給我讓我創業的嗎?
只是那些股份換回來的錢全被我賠了,你讓我拿什麼還?」
盛嬌嬌就那麼笑盈盈的看著繁斯義,「不還啊,不還也沒關係。」
她倒是不強求,緩步走向繁斯義的旁邊。
直到這時,繁斯義才發現房間的一角放著一張台子,台子上放了大大小小各式各樣最少三十幾把刀子。
繁斯義突然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知道我為什麼拖了這麼長時間才和你見面嗎?」
「你,你想幹什麼?」
「你一直在拿皓皓說事,其實,我也不是不能接受把所有財產都給皓皓。
可我又不能保證你會把自己的身家全給皓皓,於是我就想到了一個好辦法。」
她慢慢帶上手套,而後拿起一把鋒利的手術刀,「只要你沒了犯錯的玩意兒,皓皓就是你唯一的兒子,那我就能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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