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覺很奇怪。」

盛循景：「為什麼？」

顧禾：「不知道，但就是很滿足，很喜歡，跟你待在一塊兒，特有安全感。」

盛循景沒有繼續說什麼，而是摟住顧禾，抱了抱。

……

兩人回到黑塔。

蘭德看著兩人，他也是一個omega，能夠感知到信息素，這完成了終身標記和沒有完成終身標記的信息素，給人的感覺那可完全不一樣。

他賊兮兮的問：

「怎麼，效率挺可以啊，我以為你們要明天才能來我這兒，跟著書里的去做了嗎？」

兩人臉上一紅。

「那倒沒有，你那書太邪了，幾個環節沒一個正常的，我倆還是收斂一點比較好，無福消受。」

蘭德詫異：「咦……我記得我給你們的就是科普類的書來著啊，怎麼不正常了，不要污衊我好不好？我！蘭德！為生物學，為全球安全，我都掉發成地中海了，你倆怎麼還污衊人呢！真是讓人寒心！」

兩人瞠目結舌，要不是他們把書里的內容全都看過一遍了，差點就真信了。

那書里連1V1都沒有！

好在顧禾把書帶來了。

蘭德看著《樂*可》這書名，一時也陷入了沉默。

他好像……拿錯書了？

盛循景：「後來我查過，這書在污染爆發之前就在某些小圈子裡極為出名，是知名的違法書，蘭德教授……這種書還是少看，少傳。」

蘭德乾咳一聲：「這……這是給錯書了不好意思，我……我不認識這本書，我原本應該給你們的是另外一本。」

顧禾眨了眨眼：「是嗎？」

「當……當然了！」蘭德吱聲，趕緊又補充道：「我可從沒見過這本書，這本書跟我完全沒有一丁點的關係！我可是為了生物學為了全球上下都熬成了地中海的男人，我怎麼可能看這種邪書！」

「你們不信是吧？你們不信，我非得把我那本書給你們找出來！」

說完，蘭德就去旁邊翻書架。

《雙性王子在獸世被……》

「不是這本！」

蘭德趕緊把書放回去。

《孟家兄弟寵愛的小嬌花……》

「也……也不是這本！」

《：攜好孕系統在男神們的……》

蘭德那叫背後冷汗直冒：「我記得就在這兒啊，怎麼翻不到呢，這……這些書我可一本都不認識，一本也沒看過，到底是誰居心叵測，竟然把這些邪書放在這兒！這簡直是對偉大科學的褻瀆！」

盛循景：「咳……」

顧禾：「咳……」

盛循景：「蘭德教授，我覺得既然我們已經完成了終身標記，當務之急應該是研究關於轉化素的問題，至於書……似乎已經不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