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終身標記後的顧禾與盛循景饒是再懂，再明白，再臉皮厚，在光天化日之下被提出這事兒也是臉上一紅，不敢相信。

但這似乎是情理之中，畢竟想要信息素融合標記，那就得行親密之事，而最親密的那一步成為終身標記的條件，的確合理。

蘭德：「所以我才更好奇一件事，我聽年平書說過不少次你倆那個的事兒，結果你倆還沒完成終身標記？」

他懷疑的目光在兩人身上掃視，最終落在了盛循景身上。

盛循景被盯得頭皮發麻，因為他硬生生從蘭德這不單純的目光中品出三個字來。

「你不行？」

好吧，蘭德直接說了出來。

顧禾解釋：「沒，他挺行的！」

盛循景：「……咳。」

「不信。」蘭德是相信科學的人，這倆發生過那麼多事兒，顧禾卻還沒被終身標記過，這明顯違背了科學道理：「除非你倆演示給我看，他真行的話，你現在都被終身標記幾百回了！」

無視頻就無真相，真以為你說行就行啊！

顧禾臉上發燙，他再厚的臉皮聽到那兩個字都覺得有些承受不住，只能是乾咳一聲說：「因為我倆覺得不好處理，所以每次都是弄完在外面……」

蘭德大吃一驚：「不是……你倆就這兒？」

顧禾狡辯：「可我們該做的都做了！」

「你們做的一點情趣也沒有！」蘭德頭頂冒出智慧之光，表情也是極為鄙夷：「你倆就按部就班的卿卿我我，一點新玩法也沒？一點刺激也不追尋？！」

盛循景：「我們……」

蘭德：「你別說話，大統領！你到底行不行，你行不行這事兒關乎全球是否能脫離危機！」

盛循景：「……」

咳，這兩件事怎麼能混為一談，簡直……簡直不合體統！

蘭德長長的嘆了一口氣，忽的背著雙手，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

「真是江山代有才人出，一代不如前一代啊！」

「想當年，我年輕那會兒，無數女人對我傾心，可我一心投身於實驗當中，我……理論滿分！至於實戰……我不忍心傷害任何一個女人，所以我一個都沒有接受，我！蘭德！永遠是大家心目中的……」

「智慧之光？」顧禾看著蘭德那越來越光亮的腦袋。

蘭德：「……大人說話小孩子別打岔！」

顧禾：「可您身上的磁場表示您在說謊，該不會……您說的劇本是反著來的，其實您是一個大舔狗，舔了人一輩子都沒舔到，後來還長出智慧之光，更舔不到了，所以才沒有實戰經驗？」

他一語道破，蘭德瞬間破了大防。

「你！出去！」

當然，蘭德只是說說，畢竟自己破防的事情不能表示出來，他用了一種極為不屑的眼神盯著顧禾。

顧禾：「您周圍磁場顯示您破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