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覺得單羽說頭疼只是表達應付領導的疲憊程度,或者有點兒頭疼。
但當單羽換了運動服洗了臉出來之後,陳澗發現他眼睛都紅了, 臉色也不太好。
看來不是一個程度表達, 是真的頭疼又發作了。
「床上躺著吧,我給你捏捏。」陳澗說。
「躺不了, 腦袋充血會更疼,」單羽找了止疼藥出來吃了,「你給大李打個電話。」
「他會治頭疼嗎?」陳澗馬上摸出了手機。
「叫他來見證一下我是怎麼被你氣死的, 」單羽說, 「要不就樓下那幫貨我怕他們幫你做偽證。」
陳澗愣了好幾秒才笑了起來:「我靠,我滿腦子里都是你頭疼。」
「沒事兒,死不了, 吃了藥一會兒就能好,」單羽抬手在他腦袋上扒拉了兩下, 「把陸主任在這兒聊的情況跟大李說一下,畢竟來了一趟就不去里頭了, 他們肯定以為我們使手段了。」
「嗯。」陳澗點點頭。
「哪些說哪些不說知道麼?」單羽問。
「陸主任就轉了一圈看了一下營業場地,問了一下客流,」陳澗說,「另外你寫論文和告狀的事兒不說。」
單羽笑了笑:「我什麼時候告狀了?」
「反正陸主任看出來我們出力最多,他們宣傳還不帶我們了。」陳澗說。
「只要他們不找麻煩,我們就peace and love。」單羽說。
「要不是想著這個,我真想讓三餅現在就過去支個攤兒給他們講一回的,」陳澗手往腿上一拍,喊了一嗓子,「機關算盡大聰明,主任慧眼辨忠奸!」
單羽靠著桌子笑了起來,但沒笑兩句又按著腦袋:「哎,笑得我頭疼。」
「我打完電話幫你按按。」陳澗撥了大李的電話。
那頭大李估計是手機一直攥手裡的,這邊剛撥,他就接了起來。
「怎麼回事兒?陳澗?」大李透著疑惑和憤怒,「陸主任怎麼就走了?」
「我不知道啊,」陳澗很真誠地回答,「他在我們這兒也就轉了一圈,看了看場地,問了一下客流情況,想留他吃飯他也不肯……」
「他沒聊聊篝火節的事兒?」大李問。
「問了幾句,」陳澗說著壓低了聲音,「他說之前刷到過……」
雖然陸主任沒說過,但他能刷到大隱和遊客燒烤聚會,就肯定能刷到那幾家前期的宣傳。
「刷到我們鋪的宣傳正常的,後面活動那麼多人拍照也肯定能刷到……」大李也給了肯定回答,「陸主任還刷這些呢?」
「他挺年輕的,看著三十多,」陳澗說,「應該還處於熬夜玩手機的年紀。」
「……沒別的了?」大李問。
「沒了,說咱們幾家辛苦了。」陳澗說。
大李沉默了一會兒,還是很不解:「就這樣?」
「還喝了杯咖啡。」陳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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