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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

這要砸臉上怎麼不得癟一塊兒進去……

不過球棍就像被什麼東西牽引著似的,在距離他半米遠的位置的地方落地,一聲清亮的金屬撞擊聲過後,又反向旋轉著回到了單羽手裡。

前後不超過一秒。

陳澗手還懸在空中向著門把兒的方向。

操。

挺牛啊?

「還帶遙控呢,」單羽把棒球棍放回輪椅旁,低頭轉了轉另一隻手上的電燈遙控器,「挺先進。」

「三十塊包郵。」陳澗說。

單羽抬眼看了看他。

「我……」陳澗看了一眼窗戶。

「一會兒拿了包從門走,」單羽說,「跳窗不至於。」

「我是想從房門走呢,」陳澗看著那根棒球棍,「有個棍兒它不讓啊。」

「我說一會兒。」單羽仰頭靠在輪椅上。

「行。」陳澗也沒再說別的,靠著旁邊的椅背,放棄了逃跑計劃。

「你跟錢宇熟嗎?」單羽問。

「不熟,」陳澗說,「只是認識,這小鎮上本地的做生意的,就那些人,大家相互都算認識。」

「哦,」單羽轉著遙控器,「裡頭那屋子,是出什麼事兒了嗎?」

「一對情侶在裡頭自殺了。」陳澗說得很乾脆。

「自殺不是吃藥之類的麼,怎麼一床血。」單羽看著他。

「吃了,然後也割了腕,」陳澗說,「血都滲床墊里去了,可能怨氣挺大的,有人聽見這兒晚上有人說話,還有人哭。」

「這樣啊。」單羽點了點頭,沒再說話。

「你聽到沒?」陳澗問。

「沒,」單羽打了個呵欠,「可能得再晚點兒吧。」

陳澗沒再說別的,這個單羽膽子的確挺大的。

等了一會兒,也不知道他問沒問完,反正看這樣子沒有讓他拿包走人的意思。

於是他也問了一句:「你是專門在這兒守著的麼,怎麼知道我住這間?」

「就這間有電線拉進來,」單羽笑了笑,「我只是猜有人住這兒,不知道是你。」

「我也不住這兒,」陳澗別的可以不解釋,這一點還是想說清楚,「我只是偶爾會進來……睡個覺。」

「嗯,」單羽點點頭,指了指桌上的包,「走吧。」

陳澗看了一眼棒球棍。

單羽沒看他,但雙手交叉著握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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