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完微舔著唇,等著江稚魚的反應。
江稚魚只看著他不說話。
皇帝正納悶著,卻聽她道:「so?接下來呢?」
接下來,什麼接下來?
看皇帝的神情,江稚魚更不解了:「回就回了,跟我有什麼關係?」
【打探自己身世去了吧。】
皇帝:「……」
他不想說話,擦了嘴後冷冷看了江稚魚一眼,起身走了。
江稚魚微愣了幾秒,忽然頓悟,快步走上前追上:「聖上莫非是在提醒我多注意他們?以免對我下手?」
皇帝停下腳步。
心裡知道就好了,幹嘛非要說出來啊。
多尷尬呀,沒有邊界感!
他在心裡將這兩句話原封不動對江稚魚說了一遍,這才滿意地繼續往前走。
並不知迴旋鏢已經打回來的江稚魚微眨了一下眼,將皇帝停下腳步的一小段停頓定義為害羞,也不再繼續問了。
她跟在皇帝身側走了幾步,賊心不死道:「聖上真不考慮充斥一下你的後宮嗎?」
「這般機會,我想他們也一定是很想擁有的!」
「既然女子能入後宮,那肯定也有男子,想擁有這份權利!」
皇帝靜靜地凝視著她:「不,他們不想。」
江稚魚:「……」
「子非魚,安知魚之樂?」江稚魚不服氣道。
「子也亦非魚,安知魚不知魚之樂?」
「……」
……
怕尚安瀾再次暈倒,胡月一路把她扛回到殿內,尚安瀾被她的肩膀頂的臉色發白,進殿下了地後,還是強撐著到桌前給她倒了杯水。
胡月看她小臉分明煞白,倒水的手卻絲毫不抖,禮儀也盡顯大家風範,看向她的眼神中,不禁帶了幾分欣賞。
因著這份欣賞,還有她先前好似金魚的那一幕,胡月坐在了桌前。
見她入座,尚安瀾也才坐下,她不著痕跡地調整著呼吸,輕聲道:「方才,多謝胡小姐了。」
「不必言謝,舉手之勞罷了,」胡月說完,看著她忍不住道:「何必撐著,若是不舒服便要說出來,今日若不是稚魚在場,你的小命可就難保了。」
尚安瀾輕笑一聲:「是,我記下了,聽起來,胡小姐與江小姐很相熟?」
胡月斂眸:「不算相熟,我只是很欽佩她罷了。」
尚安瀾輕哦了一聲,她頓了頓,像是下了什麼決心一般,道:「胡小姐,今日你救了我,我很感激,我想、我想問你一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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