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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他在德國太忙,忽略了她,所以導致她在鬧小脾氣?

謝琮月無奈,銜著煙,手指在屏幕上敲敲打打,他是很討厭打字的人,超過十個字才能解決的意思,都會換成電話和語音。

此時他居然為一句開場白而犯難,「回來了」三個字未能停留兩秒,就被他按退格鍵刪掉,轉而換成「在畫畫?」,還是不滿意,又刪掉。他陷入一種無語的糾結,最後乾脆關了手機,扔在一邊,都要回去了,還在手機上問什麼問,當面問不更好?

「瑞叔,下車後把給她的那份禮物拿給我。放在車上嗎?」

瑞叔眼珠子轉了轉,明知故問:「是給夫人的嗎?還是給兩位小姐的?」

謝琮月手指在儲物格的雀紋木蓋板上敲了敲,輕描淡寫:「瑞叔,我在想,是不是該放你回去養老了。」

瑞叔瞪大眼,什麼?他才五十歲,養什麼老?

他敏銳地察覺出少爺心情不爽快,知錯就改,態度端正:「給苒苒小姐的那份是我親自放的,那大傢伙,絕對不會弄錯。」

禮物是一套顏料,德國當地最有名的顏料牌子,一整盒限量版套裝共三百七十八種顏色,幾乎囊括了世界上所有的斑斕,拿精美木盒裝著,沉得不行,用了兩個保鏢才從店裡抬到車上。

當時,瑞叔直言太誇張了,謝琮月之前在巴黎和倫敦出差買回去的顏料還堆在畫室里,現在又來了這麼誇張的重量級選手,怎麼用的完?瑞叔想問一句,這到底是嫌苒苒小姐泡在畫室里的時間太長,還是太短?

搞不懂。

庫里南後備箱就載著那整整一滿盒子的斑斕,在雪中沉穩前行。

謝園。

易思齡洗漱完,坐在床上,手裡拿著一本書,可好幾分鐘都沒有翻一頁,她在發呆。

忽然,不知哪根樹枝不堪重負,啪地一聲斷裂,好大一陣簌簌的落雪聲,似乎還有貓兒飛竄惹出的雜聲。

易思齡驚了下,整個人從床上坐起來,目光投向角落的一盞燭台,很久才回過神來。

栗姨在這時端著一碗燕窩走進來,看見易思齡滿面愁容,不知道在想什麼,擔憂問:「夫人,怎麼了?」

「阿月回來了嗎?」

「小瑞說他們從機場出發了,估摸還有半小時到家。」說著,栗姨把燕窩放在床頭櫃。

易思齡搖頭,「我不想吃,你端下去。」

「好歹吃一點。」

「吃不下。」

「夫人.....」

「怎麼辦,栗姨,我靜不下來,看書看不進,睡覺也睡不安,我總覺得要出事。」易思齡捂住自己心口,那兒在發慌,她懼怕,「阿月若是知道了該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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