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恆想了想,還沒開口,顧阮白又說:「只給我一個人看的話那沒必要換了。」她作祟的手指鑽進去取暖,丹恆眼睛眨動得更頻繁,想抓住她的手,忍住了動作。
「你這都不掙扎的嗎?那這樣呢?」顧阮白翻身騎上來,兩手各自夾住他的臉,強迫他直視自己,丹恆的面龐還有微醺的紅暈,清凌凌的眼眸竟看得出一分深情。
顧阮白低頭吻上去,蜻蜓點水的啄吻,丹恆的眉頭自動舒展開了,問她:「不氣了?」
顧阮白嘟囔:「你不知道進行到一半強行終止,對我一個女孩子有多大的殺傷性,說出去給何倦,她能笑話我一輩子!」
「不說出去就好了。」
「你……你真是塊木頭啊!」
「抱歉,我……不太懂的討女孩子歡心,我會去學。」
「你明明很能察言觀色的,也懂得照顧人,怎、怎麼偏偏到了這個時候就裝傻充愣了呢?」
「我沒有裝傻充愣,只是,心頭很亂,不知道該怎麼辦平息才好,我不想傷害你,一點都不想。」
再美好的旖旎氣氛已經消失殆盡,顧阮白趴在他胸膛聽心跳:「你能變成青龍帶我飛去天空嗎?」
「以我的實力,不太能夠,褪去獸類特徵才代表著成熟,因此我的尾巴也不會出現,除非是你想看。」
「都說龍有那什麼……兩根,看看你的。」
「嗯?那是什麼?」
顧阮白結巴改口:「沒、沒事了。」
「我想你應該喜歡看這個。」長長的尾巴把顧阮白捲起來,丹恆起身,半摟著她走到窗戶前,被火舌燎過的窗台上盆栽里的多肉已經焦黑,丹恆抬手施了法術,無中生出來的一條水柱淋在多肉上,肉眼見著植物上的綠色把焦黑覆蓋,還慢慢變得膨脹,冒出小小的花苞,再持續盛放。
養了一年多的多肉居然還開出了小花。宛如枯木逢春,迎來了希望。
顧阮白合不攏嘴,「你這力量要是用在農業工程上,可就太厲害了!」
丹恆說:「在這裡我的力量受限嚴重,只能略施這種小小法術而已,不過跟你相處越久,越能夠感覺力量回來了,總有一天會都會回來的。」他嗅到了顧阮白失落的氣息,尾巴很自覺把她拉過來貼貼,他的語氣溫和而寵溺,「我不敢跟你許下任何承諾,就怕如我來時一樣太過突然,有朝一日我消失了,你找不到我就會恨我,怨我。」
「胡說,你又不是空氣,沒了你我照樣活著,還活得好好的。而且,你又不是死了,只是回到了以前的生活,有星穹列車的人陪著你,多好……」顧阮白說著說著哽咽起來,抹著根本抹不完的眼淚,丹恆低下頭吻她淚花晶瑩的眼角。
「我不走,我陪你。」
沒算長情的告白,也沒有許下永恆的誓言,簡簡單單六個字,顧阮白的鼻頭再次一酸,在掉眼淚前把頭埋進丹恆胸膛,說:「陪我打遊戲,今天日常還沒有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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