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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們這邊幾乎還什麼都沒有。

再加上不知道哪裡冒出來的「天庭」處處礙事,正可謂是流年不順,諸事不宜。

華池那孩子背地裡也不知道在做什麼打算,與他同心倒也罷了,怕就怕這個思維與常人不同的瘋子干出些荒唐事來,到時候不好收場。

不過沒關係,當年他和顏柏榆也是這樣從無到有,一點一點厲兵秣馬,一點一點蠶食天下,最後合八荒,並四海。

世人總說,他是最有雄韜大略的主公,而他是最神機妙算的軍師。

很般配吧?

所以那時候,行伍出身的那些混蛋們講著葷段子,開著他們的玩笑,起鬨讓生得白淨的沈長清趕緊嫁給主公。

沈長清只是安靜捧著茶坐在一邊陪酒,並不生氣。反而是顏柏榆每次都站起來,一邊狠狠拍桌子,拍得桌上酒杯歪倒一片,酒液散滿帳中泥地,一邊與那些五大三粗的漢子們理論。

「狗娘養的東西,笑到老子頭上來了?哈?信不信老子把你們一個個的揍得抱頭鼠竄!」

將軍們鬨笑成一團,「主公也學會講糙話了,哈哈哈哈!護著他那個小媳婦兒呢!」

「滾滾滾!趕緊滾蛋!」

顏柏榆很聰明,三言兩語就拉近了與將士們的距離,他和底下人打成一片,而沈長清自始至終都是孤身一人。

沒有人敢親近,哪怕他很溫和,哪怕他那時候還不是仙。

沈長清聲名在外,任是誰站在他面前都會自慚形穢,不敢搭話。

顏柏榆可不怕他,他二人自幼相識,年少相知,成年後又志同道合,早就把彼此當做知己。

那是一年中秋,少年鬢角編了幾股麻花,脫下盔甲丟在架子上,往蒲團上歪歪一坐,別有一番瀟灑風味,他看著沈長清,「長清,你說,這天下幾時能太平?」

沈長清慢條斯理給壺裡添了瓢清水,沒搭話。

「長清,你總這樣不好,人家問你話,你就是再不想理,也總是要回應一句,解釋一二,這樣別人才不會覺得你高不可攀,孤立你,明白嗎?」

「我知道了」,沈長清本來不欲再說,想了想還是答了,「快了。」

顏柏榆不知道他說的是水快好了,還是征戰沙場的日子快結束了。

就像沈長清不知道,為什麼顏柏榆無論走到哪裡都能給人一種分外親切的感覺。

但自那天起,他便養成了習慣,無論誰問他話,他都會回,至少回一字,「嗯。」

「師尊在想什麼?走了一路神,魂不守舍的。剛剛還差點撞倒三個大嬸,要不是徒兒拽著您,您怕是要走到水渠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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