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之淮眯了眯眼睛,低聲說:「噢,反正他們別想動小白一根毛。」
—
到了王村長家後院那屋子,四周環境簡直不像是個住人的房屋,四面牆漏風不說,還全是塵灰和木頭塊,堆雜物都顯得窮酸。
這裡確實沒有人居住好幾年了,房樑上用巨大的黑布遮著,底下就是一張硬木板上鋪著白布,下面蓋著吳浩。
人已經涼了很久了,王村長還讓王勇去把老周一家叫了過來,說是做個見證,還要問一些話什麼的,搞的怪叫人害怕的。
「我可先說好,那人死了不關我家事兒啊,就是好心借個地方,這還出了這檔子晦氣事兒了真他媽c……」
周老頭一來就是罵著街的,不過現在也沒人有功夫搭理他。
司秣一個人走上前,把上面的白布緩緩掀開一角,先是看了看吳浩左胳膊,上面確實有幾道小白爪子的劃痕。
身後的眾人就站在原地好奇的張望,見他又拿出一塊兒乾淨的方形布,墊在了吳浩身上,隨後上手按了按。
伸手掀開吳浩脖子以上的遮擋,細細觀察著他的口鼻器官和眼下。
約摸著又過了五分鐘,王村長等人等的有些焦躁起來,司知青這東瞧西瞧的,也不知道最後能說出來啥。
司秣自動忽略了那些好奇和質疑的眼神,檢查完後將吳浩好好蓋起來才出了屋子,視線淡然的掃過眾人:
「吳知青的死因並不是因為狂犬病。」
「那為啥?昨天夜裡他突然就斷氣了,這一天除了在知青點,也沒受過其他傷。」王勇一臉『不信』的說:「司知青,你可不能因為自己住在沈家,就昧著良心替沈之淮開脫!」
王村長愣愣的點點頭,雖然沒開口卻是很贊同自己兒子的說法。
沈之淮不耐煩的嘖了一聲,黑眸下冷若冰霜:「你再叫喚一句,我保准讓你後悔。」
「當然不是。並不是每隻狗身上都有狂犬病症,而且小白並不會無緣無故衝上去咬人,否則我剛到沈家的時候就要出事兒了。」
那還是王村長安排的,真要較真起來,又算誰的?
「胡說什麼,你不會有事的。」沈之淮皺了皺眉:「而且我們家小白乖得很,不可能亂咬『好人』。」
王勇心裡噁心死了,抬起下巴渾身透著流氓味兒:「那你說,他咋死的!」
本站提供的小说版权属于作者,所有小说均由网友上传,如无意中侵犯了您的权利,请与我们联系,将在第一时间删除!
Copyright 2024 瑟瑟书屋 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