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間,髮絲已被擦乾,白布被放到一邊。
寧清歌突然問道:「殿下可否選好了,今日要怎麼罰我?」
她語氣如常,好似在說外面的花開了一般平靜。
盛拾月神情一僵,一下子站起,結結巴巴道:「我、我今天想去荷花池睡,這天氣確實有點太熱了。」
她抹了抹額頭不存在的汗,一副很熱的模樣,抬腳就要往外逃。
可寧清歌卻比她更快,拽住對方手腕往後一扯。
盛拾月眼前一白,猝不及防間也無法反抗,徑直就往後倒,掉入木榻軟墊之中,還沒有來得及開口,就瞧見那人俯身過來。
垂落髮絲掃過眼簾,溫熱吐息拂過臉頰,盛拾月下意識抬手,攬住過分纖薄的腰肢,隔著單薄布料也能感受到底下的薄軟。
那人無奈嗔道:「真出息,繞來繞去半天,最後還是想跑。」
輕飄飄的聲音中沒有多少責怪,更多的是帶著笑意的縱容,像是在耐心等待羞怯的少女努力邁出第一步、證明自己,即便失敗了也沒有關係,自有年長者溫柔包容。
盛拾月有些窘迫。
有一種計謀被人看穿的尷尬,而且最要命的是,寧清歌還哄著她,陪著她繞了半天。
「你、你,」盛拾月憋了半天也沒說出一句話。
那人卻笑了下,單手將垂落的髮絲別至耳後,低頭吻住她的唇。
年長者總是很有耐心,不著急深入,慢悠悠在外頭打轉,如同安撫一邊,舌尖撬開抿緊唇角,又順著紋理,一點點抿向圓潤唇珠。
今兒確實熱得很,即便已至夜晚,也不見半點好轉,擺在旁邊矮桌上的小盆冰鑒,片刻就融了一半,肌理相貼處冒出薄汗,盛拾月有些不耐,微微偏頭。
寧清歌便抬手覆上她的臉頰,指腹撫過耳垂、下頜線,又落在側臉,薄繭撫過處,驚起一陣陣的戰慄。
盛拾月呼吸微亂,卻無法躲開,只能看著對方。
寧清歌眼眸低垂,映著旁邊搖曳的燭火,粼粼碎光襯得那雙眼愈加柔媚,上挑的眼尾泛起溫柔的繾綣,
細碎的吻一下又一下地落下,像密不通風的網將盛拾月籠罩。
終究是年紀小的那位先耐不住,覆在腰後的手往上攀爬,壓住對方後頸。
繼而盛拾月仰起頭,貼上對方紅唇,像是在懲罰對方之前的磨蹭,一開始就故意咬住對方舌尖,稍稍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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