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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叛的大魔王 第71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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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剧的痛苦搅得他的心脏变成了一个原点,五脏六腑都随之坍缩,意识也变的模糊,他感觉到自己已经在疯狂或者死亡的边缘,任何麻醉都解决不了问题,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灵魂也快要爆炸,整个人都到达了临界点……

成默祭出了“七罪宗”,此时此刻他脑子只有焚烧一切的火焰,愤怒让他失去了理智,就算付出生命的代价他都想要杀死拿破仑七世。

就在“七罪宗”的光照亮夹层的时候,雅典娜紧紧抱住了成默,她在成默的耳边轻轻说道:“别冲动,拿破仑七世是载体,你这样是在送死。”

雅典娜有些冰冷的声音让成默恢复了些许理智,但身心的疼痛并没有因此有丝毫缓解,他微微偏头看向了怀里的雅典娜。“七罪宗”在幽暗逼仄的空间里散发着淡淡的光,那些光像是萤火一般,被雅典娜那洁白无瑕的脸孔所吸引,在她的面颊上跳跃。

成默很少有勇气敢如此肆无忌惮欣赏雅典娜的美丽,但这一刻,他的理智早已荡然无存,只有一颗邪恶的堕落的想法在黑洞般的心口生根发芽。他低着头,有些贪婪也有些愤恨的俯瞰着雅典娜,他从来没有把她看得如此清楚过。说句心里话,成默觉得谢旻韫在还没有使用上帝基因的时候,光论姿容未必打的过雅典娜。

这个女人实在是统一了东西方审美的极限,面部的轮廓线条锐利又不失圆润,金灿灿的头发柔顺如水,鼻子又高又挺,尤其是那一对眼睛,不仅深邃,还明丽极了,如极地冰原之上倒映着月色的一汪湖泊。雅典娜和谢旻韫同样精致,不同的地方是,谢旻韫更偏东方的清澈柔美,有不食人间烟火的灵秀之气;而雅典娜则更高贵冷艳一些,如缀满寒霜的神剑,笔直而优雅,散发着浑然天成的生人勿近的危险气息。

“危险”,实际上是一种极其吸引人的东西,成默此时就被这种极度的危险所吸引,他先是盯着雅典娜的唇观赏,单看那如菱角模样的檀口,嘴角略微上翘,一点也不冰冷,配着浅淡的色泽反而有些诱人,在“七罪宗”的光芒下泛着丝丝缕缕的流光,比展示柜里的红宝石还要精细,颜色更为纯粹。

她的身段就算是超模也难以媲美,不光是高挑,各个部位的比例也绝对是人物模板一样的黄金比例。修长又丰腴,却没有任何多余的赘肉,紧致健美,散发着健康青春的魅力,不像那些走t台的模特,为了减肥,瘦的完全没有了健康的色泽也没有健康的形态。

雅典娜的皮肤也无可挑剔,一般来说白种人的皮肤总是比较粗糙,还雀斑多容易老,可雅典娜的皮肤像是牙白色的锦缎,白皙、光洁、滑腻,于是她身上那件超市里购买的廉价白t恤也华丽了起来。实际上以雅典娜的身材气质,穿什么都已经不再重要,就算她只是裹着破麻布袋,那流畅又诱人的弧线就能让破麻布袋也能变成艺术品。

成默以前看历史书,觉得什么沉鱼落雁,什么倾国倾城都是过于夸张的形容,但后面才发现世上能担得起这样评价的女人真有不少,也许是运气的缘故,这样极度罕见的美人被他遇到了好几个。

好比雅典娜绝对就是当之无愧烽火戏诸侯的红颜祸水,竟让拿破仑七世这样雄才大略的神将都顾不得自身的安全,追到了极端危险地带。成默也不知道自己怀着怎么样的心情在浏览怀里的这幅面容,他想也许占有她,也是摧毁和报复拿破仑七世的某种方式。

成默重新将视线从雅典娜那曼妙修长的身线上挪到了她的眼睛,雅典娜的双眼皮很宽,属于典型的欧式双眼皮,睫毛又密又长,如湖畔的芦苇。当然,最好看的还是嵌在眼眶里那两颗如蓝洞般眸子,里面还倒映着无数的星辰。他想起了父亲带他去郊区观星的夜晚,大围山的山顶凉风习习,将一旁的篝火吹的火星猎猎,他和父亲并肩躺在充气床垫上观看漫天的星空,就在父亲觉得时间已晚,叫他进帐篷睡觉的时候,一颗拖着明亮尾迹的流星倏然而至。

那是成默第一次看见流星,还是一颗亮度极高的火流星,它拉着巨大尾巴在繁星点点的黑暗中,划破了天际。如此美丽,如此迅捷,须臾之后,便隐没于遥远的地平线,只剩下云雾状的余迹,留下无尽的余味。

回想起来,这个过程正如雅典娜给人的感觉一般。让人忍不住贪婪的想要多看她几眼,害怕她从自己的瞳孔中转瞬即逝。

成默闭了一下眼睛,因为雅典娜的美丽如同滋丰富的养分,让埋在黑洞般心脏上方的邪恶种子长成了一树荆棘。这一秒,他重新变得无比清醒,同时也无比的冷酷。

他俯瞰着雅典娜那如星河璀璨又冷艳的面孔,很是霸道的抬手摩挲了一下,这是成默第一次触碰雅典娜的脸颊,两个人都很意外。

成默意外触感竟如此细滑。

而雅典娜则意外成默竟敢在这种情况这样做,她冷冷的看着成默,眼睛里杀气凛然。

成默顾不得暴露的风险,在雅典娜耳边低声说道:“我知道你为什么练不成《律法之书》,因为你无法分泌出肾上腺素、多巴胺还有五羟色胺……”成默并没有说出雅典娜可能患有“高能抑郁症”的判断,他清楚患这种病的人都会厌恶他人的帮助,所以他并没有开口说要帮助雅典娜怎么样怎么样,而是说道,“我觉得我们应该通过实验找出问题的所在,没有比眼下更适合的情况了。”

雅典娜犹豫了一下,没有挪开成默在她脸颊轻轻摩挲着的手,冷声问:“为什么眼下是最适合的情况?”

“因为现在足够危险,危险到足够让我们两个失去性命。还有什么样的状况能比眼下更刺激呢?如果这样你都无法分泌肾上腺素的话,我想也不会有任何情况能令你分泌肾上腺素了。”说着成默的手指从雅典娜的脸颊一侧轻轻的挪到了雅典娜的眼角,他的动作很虔诚,也很轻盈,就像真的在做一场不容有失的实验。

雅典娜没有说话,也没有阻止成默的动作。

于是成默的手沿着雅典娜的女神雕塑似的侧脸轻抚到了雅典娜的唇上,尽管身处绝境,一不小心就会命丧黄泉,成默也难掩心中的悸动,他的身体微微的颤抖了起来,复仇得逞和欲望满足的双重快乐让他的情绪即将攀上最高峰。

因为成默的手指碰到了她的唇,雅典娜似乎也紧张了起来,她的睫毛轻颤了两下,红艳的嘴唇紧紧的呡了起来,虽然她并没有表现出抵触的情绪,却表现的有些紧张,身体绷得笔直,一动不动。

“太极龙那里收到的消息是斯特恩·金强迫萨柯齐准将将坐标传给星门的,萨柯齐准将如今已经阵亡了。总而言之,不会有人知道是我下达的命令。现在我们可以利用成默肯定要找星门报仇这一点来设置陷阱,如今他还有一个俄罗斯裔手下在巴黎,只要联系上他,就不怕他不上钩,我们也算合作过好几次,他对我不会有那么强的戒心,就像他怎么也不会想到是我把谢旻韫的坐标告诉了斯特恩·金……”

拿破仑七世温润如玉的声音传进了成默的耳朵,成默的手骤然一停,身体也随之僵硬。不过瞬间他就回过神来,先是亲吻了雅典娜的额头,随后沿着手指划过的轨迹,慢慢侵占了雅典娜那艳丽娇嫩的唇……

第051章 怪物与月光(16)

(bgm—《affection》www.loushuwu.ccination)时考了一个全国状元(number one),华夏的高考相当于法兰西的bac基本考试,不过竞争比法兰西要激烈的多,要知道我们华夏每年参与高考的人数有一千万左右,想要做千万里挑一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因此我父亲不仅上了电视,还被族谱中当做大事件记载了下来。对于我老家的那些人来说,我父亲的成就足够光宗耀祖,至今他们都津津乐道,还编出了喜闻乐见的故事,说我父亲多年前在乡下读书时如何的勤奋刻苦,但因为家中贫困,只能被迫放弃读书出去打工,后来校长找到城里劝说了很久,又因为打工实在太累赚钱又不多,于是我父亲又回学校开始发奋读书,在读高三的时候家里烧了整整一麻袋灯泡。但实际上并不是这么一回事,我父亲光凭学校的奖学金就足够生活,还能补贴家用,至于读书,他上学的时候没怎么认真读过,最爱做的事情是在乡下淘一些老物件,拿到市里面去卖钱,然后买一些书回家看。有一次暑假,为了多赚点钱买书,他还在省城古玩市场遇到了一个电视节目主持人,当时他看中了我父亲淘来的一方砚台,于是和我父亲攀谈起来,发现我父亲学识渊博,又懂古玩,便请他当参谋,买了好几样东西,原本那个节目主持人也没有抱什么希望,结果后来才从真玩家口中得之自己收获颇丰,为此那个主持人还专门跑到乡下去找我父亲……”(慎终追远:旧指慎重地办理父母丧事,虔诚地祭祀远代祖先。后也指谨慎从事,追念前贤。出自《论语·学而》。)

“找到了吗?是不是给了父亲一大笔钱?”雅典娜调整了一下姿势,可能是成默一直没有过激的动作,只是抚摸着耳朵,可能是她需要更多的凉意,总之她完全丧失了警惕性,她的侧脸靠的成默更近了,彻底的依偎在了成默的怀里。

成默没有立刻回答,外面拿破仑七世和克洛特·盖昂还有莫里斯的谈话也还在继续,他们在聊究竟该如何应对图尔齐和以瑟列,谈论该如何操纵国际局势的走向。

里与外仿佛两个世界,但又是紧密相连的两个世界,让成默产生了一种他和雅典娜躲在衣柜里的错觉,他们是一对偷情的男女,而男主人正和他的下属在一扇薄薄木门外面。

成默觉得这样的想象有些刺激,又很是羞耻,他沉默了须臾将杂念抛开,才继续轻言细语的说道:“我也不知道找到没有,只知道后来这个主持人开了家书店,名字还是我父亲起的,叫‘见微’。这些事情都是我叔叔告诉我的,在我父亲生前,我从来不曾知道他是个怎么样的人,我只知道他表面的身份——一个人类学家。在我内心深处,我因为他的身份骄傲,可我却从来没说过,他生我,养我,但我却一点也不了解他,没有说过一次爱他,甚至在我懂事以后也没有抱过他……”他叹息了一声,“可惜现在已经没有机会了。”

在叹息中雅典娜又贴近了成默一些,那高耸挺立的乳房直接压在了成默的胸膛上,隔着已经被汗水浸透的白t恤,成默甚至能隐约的感觉到雅典娜那颗凸起的乳豆,它似乎在随着心脏的跳动在跳动,就像跳跳糖在舌尖上跳动。

成默强忍住捏住那颗顽皮乳豆的冲动,停止了对雅典娜耳朵的轻抚,扣住了雅典娜的手,但他没有多余的动作,仅仅是扣着她纤细柔滑的手,“我小时候很自卑,别人都有完整的家庭,但我没有,其实这关系也不大,单亲家庭的孩子也不算很少,可我因为心脏病的缘故还不能运动,甚至受到惊吓都会晕厥,这让我不仅出去玩都不行,连上学最好都不要去。我的童年很孤独,我的天地就只有老房子六十七平方大,能让我和世界接触的只有书,还有阳台上的那长长的木格窗。我除了看书还经常趴在阳台栏杆上看院子里的小孩子嬉闹,踢足球,开玩具车,放风筝,他们的笑声好大,欢快的叫声也很大,我总是很羡慕,直到又一次他们似乎是发现了我,于是他们冲着我哈哈大笑,笑的十分开心,我不懂他们为什么笑我,我慌张极了,觉得心跳完全停滞了下来,我跌跌撞撞的逃回了房间,从那以后我再也不想去阳台,还格外讨厌院子里的喧闹声。我每天在家里,把父亲的留声机声音开的大大的,也不管它在放什么音乐,让自己听不见外面那些烦人的吵闹,我想他们才不配和我玩,我是一个‘爱智慧’的孩子。现在回忆起来,我最快乐的日子,是每周去医院做例行检查的日子,那时我妈妈还在,她会抱着我走过长长的长满香樟树的步道,先坐车去医院附近的无名米粉店吃一碗肉丝米粉,那味道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浸满汤汁的白色米粉,又细滑又柔韧,入嘴爽滑极了,炖烂的肉丝码子味道也香,熬出了午餐肉的味道,却又不像午餐肉有那么多添加剂,质感也不那么稀碎。妈妈走以后,我叫我爸带着我去吃,却怎么也找不到那家粉店了,从那以后去医院对我来说就变成了一件痛苦的事情,这个世界什么事情都会令我感到痛苦。我在父亲的教导下读哲学书寻找安慰,这样好过了一点,可我在家看电视,看漫画书,看到我的同龄人都在上学读书,然而我却在该读书的年纪不能读书,为此我消沉沮丧了很久,就连医院都不想去,当时我想,这样活着有什么意思?”

这时他穿过雅典娜脖颈的另一只手轻抚着雅典娜的背脊,因为轮机舱实在太热,她的t恤衫早就湿透了,廉价的布料被浸湿以后总格外轻透,这种触感像是隔着细细的纱帘窥探另一个人,朦胧的、隐约的,但视线的灼热却能被清楚的感知到。

不过成默并没有被拘囿于这美妙的暧昧感觉中,他的思绪在记忆中徜徉,手也没有停下,甚至挽起了雅典娜的t恤,从下摆处探了进去,用指尖细细的在雅典娜玉背上划弄,从脖颈到腰际,在蕴含着湿意的肌肤上反复的画着圈,逐渐的指尖倒了下去,变成了背。这美妙的感觉只是提供给他了一个舒适的回忆环境。他闭上了眼睛,感受着雅典娜压在他身上的丰饶且紧张的官感。

再次被突破防线的雅典娜内心并不排斥成默的行为,成默带着凉意的手掌在她灼热的肌肤上漫游,带给了她安抚心中焦躁的舒适感,还有那细微的摩擦,让她的每个毛孔都张开了,就连内心都有什么东西被打开了一样,让人愈发的慵懒,不想动弹。

成默以及感觉到了成功近在咫尺,可不过这是抚摸,就让他的分身坚硬的像是铁棒,硬的异常,他屏住了呼吸,克制住莫可名状的冲动,轻声在雅典娜耳边自我解嘲般的柔声说:“我不知道你的童年是怎样的,但我并不觉得你会比我更孤独,更不幸,至少你不用面对随时都会到来的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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