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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是真敢下去,只能是魂儿飘出去,人是绝对不可能的。”
国师眼中的光芒一下熄灭了,讪讪的笑了笑,“我只是好奇一下,没别的想法。”
“你有没有别的想法你自己心里有数。”谢凤仪似笑非笑的扫过他的脸,牵着萧长宁的手往密道里走去。
国师强撑着不露怯,笑容满面的站在一侧,“二位慢走,小心着脚下,慢慢的下啊。”
谢凤仪走了一半,心底还是不死心,又抬头看了国师一眼,“老神棍,还是那个问题,你到底会在什么情况下,会甘愿主动牺牲自己的性命?”
“什么情况也不可能啊。”国师飞快的回答,半分思考和犹豫都没有。
“我的命就是最重要的,就是我亲爹娘还在世,你将他们给抓到我面前来。”
“还掐着他们脖子威胁我,让我自裁才会放了他们,我都不可能答应啊。”
“我一个生来自私,最在乎自己小命的人。”
“除非是老死病死或者是被人害了,我是绝对不可能自己把命给了结掉的。”
谢凤仪定定看了他一眼,什么也没再说,又往下走去。
等谢凤仪和萧长宁彻底进入了密道,青黛也与茶白跟着下去。
再看着密道口也缓缓自动闭合后,国师才轻舒了一口气。
接着将怀里搂着不敢松手的拂尘举起来,来回看了又看。
“世上还有比道爷手里这把更好的拂尘?骗鬼去吧。”
“道爷我眼睛毒辣的很,是不是老物件儿和好东西,打眼一看便能看的出。”
“这雪羽丝能历经千年不损一分,把手也是举世难求的好木头,浸满了岁月的风霜与味道。”
“小丫头还想哄道爷,纯属是在做梦!”
国师哼了一声,又将拂尘搂紧,皱着眉头继续自言自语,“不过她一个千伶百俐又心黑手辣的丫头,为什么总追着道爷问,怎么才会献出自己的命做什么?”
“别人不清楚,她不该不知道爷骨子内有多凉薄啊。”
“真不知道她在抽什么风,莫非是当道爷修道修的真修出道心了不成?”
“那也不对啊,道家从来也不讲究慈悲为怀啊,那是大和尚那一套。”
“这丫头自打和永安那个小妮子混到一起后,就变了不少,神叨叨的令人摸不到头脑。”
“莫非是女子之间的磨镜,还能将人给磨的脑子出现问题?”
“噫,真是可怕的很啊,幸好道爷没有那些男欢女爱的乱七八糟想头,如今还是清醒的很。”
地下的地道里,萧长宁按住在下面越听国师念叨脸色越黑,准备再次上去去剁了国师的谢凤仪。
“阿欢,不要和国师计较了。”萧长宁并没有觉得生气,还觉得挺好笑的。
以前她印象中的国师都是高高在上,寡言少语的,对着她父皇话都不太多。
后来谢凤仪为她戳穿这层假象后,她便知晓了国师其实不是个话少的人。
再到今日,原来国师不光话不少,还是个话很多的人,自言自语都能说上这么许多。
平日里装的跟个都快要得道的老神仙一样,怕是都给人憋坏了。
“这么看国师也挺可爱的。”萧长宁笑握住谢凤仪的手,又摸了摸她还黑着的脸,“他对咱们又没坏心,就是嘴上欠了点,没什么的。”
谢凤仪看萧长宁是真的一点也不在意刚才国师胡扯的那些,便缓了些脸色,但也没想到就此揭过了,“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他。”
“好好好,收拾他。”萧长宁哄着谢凤仪,跟哄小孩儿一般,“谢大姑娘,这里味道不是太好,咱们先出去好不好?”
谢凤仪对于萧长宁的顺毛捋很是受用,很快由怒转笑,挽着她的手出了密道。
主仆四人一同回了宝沙胡同,谢曦还没睡,正在和萧洵两两对望。
萧洵在宴会第二日,就被萧长宁去鸿郡王府给带了回来。
她带出萧洵的当日,萧洵的继母突发恶疾,眼瞅着人就不好了。
鸿郡王在心伤之下,也一病不起。
这自然是出自萧长宁之手。
她头顶着皇帝最宠爱的公主之名,明目张胆的行使了一回特权。
压根没在意鸿郡王从辈分来说是她的长辈,对鸿郡王夫妻丝毫没有手软客气。
萧洵一个嫡子变成这样,有继母的阴毒,也有亲父的不闻不问甚至有心纵容。
不配为人父母的人,就不要做父母了,还是早日下去做鬼吧。
免得日后有一日萧洵登位了,鸿郡王仗着生父的身份又抖起来了。
他们不配沾萧洵任何的光,他们只配早点下去,让萧洵早早没了这份忧患。
当然,萧长宁不会让他们当时就死,萧洵小小年纪遭了这么多罪,他们也要多受几年罪,才能让他们解脱。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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