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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梦期原本撅起的嘴巴也慢慢放下来,微微转过身子道:“那你说吧。”
语气里带着不情不愿,但已经很给面子的样子。
苏韵轻笑,为她这别扭的小态度,又觉得她这个样子可爱,心里陡然涌起一个念头,她转头望了一眼四周,发现没人注意这边,伸出手,微微擒住她的下巴,将她的小脸往自己这边转了过来,探过身子。
秋梦期只觉得眼前一暗,随即嘴上一热,软弹的触感落在唇上。
她心一颤,正要张开嘴去接纳。
却没想到那人已经退了回去,好端端地坐在椅子上,正襟危坐的模样,仿佛刚刚欺过身子的人不是她一般。
“你——”
“嗯?”苏韵轻抿着唇,一双眸子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她。
“不够!”秋梦期压着飞快心跳。
苏韵从来没有这么主动过,她主动的模样怎么那么勾人,秋梦期觉得自己的腿都要软了。
“什么不够?”苏韵一副不明所以的模样。
“这里不够。”秋梦期指着自己的唇,肩膀轻摇,疯狂暗示。
苏韵轻笑出声,没有丝毫犹豫,再次欺身过来,轻轻含住了她的唇。
这一次,不再是蜻蜓点水的碰触,而是微微深入,含住她的上唇。
属于她的气息扑面而来,熟悉中透露着一股陌生的强势,好闻得很,秋梦期心跳得厉害,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攥住了对方的衣襟,眼睛也不由自主地闭上了。
她……
感受着唇上潮湿的触感,秋梦期感觉脑子里像是放着烟花,心跳聒噪着,耳朵里似乎满是砰砰砰的声音,不知是谁的心跳。
就在秋梦期如痴如醉的这一刻,对方终于退开了。
秋梦期意犹未尽地睁开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一张俏脸,欢喜之余,忍不住微微红了脸。
“有人这么对过你吗?”
秋梦期摇了摇头。
“喜欢吗?”
她点了点头。
但随即又觉得不对劲,自己是攻君呢,难道不应该是自己将眼前这个女人抵在墙上把她吻得七荤八素让她欲罢不能吗,怎么现在腿软的竟变成了自己。
秋梦期顿时觉得天旋地转,反了反了。
于是不管不顾地,伸出手去顶住苏韵的肩膀,凑过去就要亲她。
却没想到对方举起手,掌心抵住了她的小脑袋。
“坐好来。”
秋梦期不依,正要抗议,却见春桃端着东西从旁边路过,她只好又把屁股放了回去。
“刚刚说要跟你解释事儿呢,你还要不要听。”
思绪终于被拉回来,但想要做的事没有得逞,秋梦期觉得索然寡味,懒懒道:“你的理由最好能说服我。”
苏韵这才开口:“今天大年初六,这个时候还没开衙,一般人拜访也不会选这个时候,但是辛宰却没有顾忌这个时间,说明张元武对他来说很重要,他这次是有备而来,且对此人势在必得,基于这个前提,一旦他从我们这里要不了就会去找比你官阶更高的人要,无非是多花点条件,到时候人被上边的人要走了,好处都被上面的人一起捞走,我们却什么都得不到,这一点来说是不是亏了?”
秋梦期觉得她这话有点道理,点了点头。
“再者,对于辛宰这样一名被流放的将士来说,三万两银子绝对不是一个小数目,可他却舍得花重金定制那么大一直船舶,可以说,他的底蕴非常厚,也就意味着他这些年一直在暗中积攒力量,随时要发力干一番大事业,对于这样要干大事业的人来说,救张元武绝对不是毫无缘由。”
“那是什么缘由?”
“不出意外,是为了宝藏的事。”
“辛宰得知柳鄂身怀宝藏的这个消息,可能是张百户透露出去的,如今他把张元武要回去,应当也是为了宝藏的事,具体是什么事,我们只能先放他回去才知道。”
“还有根据你所说的,他和禾家当年在北边的那些事,就可以看出此人城府极深,且不甘心居于人下,先是配合太子将禾家军制肘于北边活活将十万大军拖死,再后来参与造反被流放,如今暗地里还在运筹,可见此人是不达目的死不休,今日就算我们不放张元武,只要他想要他,还是会想出别的办法,那还不如先利用张元武为我们换取更多更优势的条件。”
秋梦期听完她这个分析,觉得基本能接受,最后还是嘟囔了句:“可我还是不爽。”
苏韵道:“被冒犯的人是我,我何尝愿意纵虎归山,我想说的是,先前我对那张藏宝图持可有可无的态度,但是现在,如果可以,我们为什么不能拿下那些宝藏,传说中反贼李正德从江南富商掠夺而来这份宝藏,足足三千万两,一个国家一年的税收也不过才两千万两,这么多银子单单靠我们的几个作坊也要攒数十年的时间,所以,这笔银子,别人拿得,我们为什么拿不得!”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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