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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恨不得安贝清马上去死啊!
安贝清瞳孔一缩,没想到迟锦卿竟然知道这么多,她呼吸急促,一时间有些接受不了,她一直刻意遗忘的过去,在迟锦卿的声音下逐渐复苏。
“不是,不是我!”
“我不是故意的,我没想伤害她,我只是想让她跟我走!”
提到迟锦卿母亲的事情,安贝清整个人表现的恍惚手足无措的孩童,一举一动之间都好像一个在自我世界的疯子。
迟锦卿闭闭眼睛,任由警察带走了对方。
肆泈沫在迟锦卿说出那顿话之前就没再靠近了,她已经懂了迟锦卿的意思,对方在恨自己。
迟锦卿从来就没想过再跟她重新开始。
肆泈沫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感觉,只知道自己有些茫然,好像一瞬间失去了目标,也失去了一直以来的坚持。
叶瑾抖着手点了一支烟,走到肆泈沫身边,缓缓道:“你他妈差点吓死我。”
肆泈沫垂下头,难得的没有兴致搭理叶瑾。
“事情结束了,安贝清被抓,如今迟珍珠集团用不了多久就会被瓦解,你姐那边已经着手把一切挪向了国外,现如今你一家都在这儿,你有什么想法?”
叶瑾不想看她继续这样蹉跎下去:“你要是想继续演戏,我就给你安排,你要是不想,就回来公司帮忙,没有你,我一个人还是太吃力了。”
肆泈沫还是呆愣愣的看着迟锦卿没有动作,对叶瑾的话恍若未闻。
叶瑾最见不得的就是肆泈沫这样,既然话已经说开了,为什么就不能过去跟迟锦卿说清楚?
长着一张嘴难道就是为了气人的吗?
她毫不犹豫把肆泈沫推向迟锦卿的方向,看着肆泈沫踉跄几下又停下,她冷声道:“你今天就跟她说清楚,否则你也不用继续了,就你这个样子,看着我都烦。”
肆泈沫抿抿嘴,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她更害怕靠近迟锦卿,她好像总是在办错事,她配不上迟锦卿。
迟疑再三,她鼓足勇气的道:“阿锦……”
“肆泈沫,我记起来了。”
迟锦卿背对着她,看不清表情,只能听到她平静的声音:“我都记起来了,关于这几年的一切。”
“当年我的确为了钱骗了你的感情,但这么多年我也偿还完了。”
肆泈沫苦笑:“阿锦……”
迟锦卿:“迟珍珠集团是你斗倒的吧?肆意娱乐也是为了抗衡而失去的?你把所有的一切都放在了跟安贝清对抗上,是因为觉得这样做,就可以让我后悔吗?”
肆泈沫摇头:“我从来没有这么想过,我只是想弥补你罢了。”
“我从未想过用这种方法束缚你,这些年以来也让我看清楚了,我所谓的爱并没有让你快乐,我们之间的感情早就变质,腐烂,这一切是我造成的。”
如果早知道有这一天,她肯定不会选择再用这么极端的方式去对待迟锦卿。
只是一切都没有如果,时间不会往回走,覆水难收。
迟锦卿:“所以呢,你想开了,不跟我继续纠缠下去了?”
她现在什么也没有了,只剩下自己孤身一人。
这一路走来,她都不知道为了什么坚持下去。
如今,最后的羁绊也没了。
脖颈上的鲜血染红了绷带,刺目的猩红和血腥味让肆泈沫缓缓蹲在迟锦卿面前,她伸手颤栗着触碰迟锦卿的脖子。
“你还希望跟我纠缠下去吗?”
迟锦卿眼眸暗淡,她不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
就像她一直在试图忘记肆泈沫,也在抗拒对方的靠近,但看到舍弃一切扳倒安贝清的肆泈沫时,她的心还是在颤动。
“你让我再想想。”
她必须得确保自己的真实想法,才能给出回馈。
肆泈沫嗓音轻柔:“我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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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等就是两年,这两年间迟锦卿疯狂接戏,并且基本上每一部都爆了。
她跟肆泈沫的过去没有人再提,娱乐圈似乎也没了肆泈沫的身影,曾经的影后在这一刻好像消失的干干净净。
迟锦卿也好像忘记了两人的约定,事业飞黄腾达,两人的交际一点也无。
就连迟锦卿父亲那边,她也彻底跟对方选择了断绝关系,这些年以来她为对方还了太多的债。
如果不是她职业特殊,说不定她几辈子也还不完。
所以她不想再这样下去了。
面对父亲难堪又失落的脸,迟锦卿表情已经很平静,只是在离开前开口问了一个问题。
“为什么安贝清会独自见到我妈?”
他去哪了?
这个问题彻底让迟东云脸色苍白。
这让迟锦卿没办法再骗自己,她的父亲,一直都是个极尽自私的男人。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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