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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榻上沉睡的兩人,上官雲月拿起長簫走到花亭吹奏起來。
老天可真是何其的捉弄她。
一曲畢,上官雲月背手而立,仰頭看著晴朗的天空,搖頭苦笑不已。
她上官雲月這一輩子注定沒有姻緣嗎?月老啊月老,都說您是紅娘,有緣千裏一線牽,可為何唯獨沒有我的姻緣?
在花亭停駐良久後,上官雲月今夜是不打算去新房了,她直接轉身去了自己平日常待的書房。
次日清晨
“啊!~”高分貝的驚叫聲,驚醒了伏案睡著的上官雲月。
一早恭候多時的如雪,在聽到二小姐的叫喊聲、是從大小姐和姑爺的房中傳出時。
“哐!嘩啦!”她手中一盆熱水全數打翻在地。
“你……你怎麽在我榻上?!”上官雲柳又驚又怒抱著被子,麵色羞紅的指著左子涵。
左子涵也如遭雷擊,看著驚嚇過度的上官雲柳,她也著實嚇得麵無人色:“我……那個……我……你聽……”
“你滾!禽獸!”那容左子涵解釋,上官雲柳直接一腳把她踹到榻下。
如雪腳下一個踉蹌差點暈厥過去,她沒想到二小姐跟姑爺同房了!
左子涵摔倒在地,屁/股痛不說,後腦勺也痛。
她想起自己昨日是被人敲暈,那個敲暈她的人,還正是上官雲月。
“怎麽回事?”上官雲月昨夜睡的不好,今日起來,人沒有精神不說,也顯得幾分憔悴。
看到妹妹抱著被褥埋頭哭泣,左子涵坐在地上揉搓著自己摔痛的屁/股,如雪整個人完全僵在門口不知所雲。
“你為何要如此做?!”見到上官雲月,左子涵從地上站起冷冷質問她。
上官雲月回目冷瞪她:“那你了?又是為何要欺瞞?你可知……”
“你知道了?”左子涵立刻打斷她,見上官雲月那不屑的眼神,她低頭一看自己有些不整的衣裳,頓覺腦中轟鳴。
她已知自己女子身份,那她會不會拆穿自己?左子涵一時竟不知要如何麵對上官雲月。
“姐姐!”上官雲柳哀怨的看向自家姐姐,眼角餘光卻看向那個杵在原地的左子涵。
“柳兒,她不值得!你們昨夜什麽都沒發生過,你喝醉了。她……她突然暈厥,我扶不動你倆,隻好讓你倆躺在一處。”上官雲月走到榻前坐下,溫柔的告訴她昨夜發生的事情。
“真的嗎?”上官雲柳語氣裏帶著一絲失落。
姐姐說的那句:她不值得。她完全沒有聽進去。
“如雪,還不去打水過來給姑爺洗漱!”上官雲月冷聲吩咐道。
如雪如夢初醒:“哦哦,是是!奴婢這就去打水,這就去打水。”
“慢著!”上官雲月看著失魂落魄的如雪喊道:“今日之事,你切記不可張揚出去!或者,你過會到上官管家那裏,去領了今年所有月薪回家吧。”
“噗通!”如雪轉身跪下,顫聲道:“小姐,奴……奴婢不會多嘴的!不會多嘴的!”
如雪是個苦命的孩子,隻有一個後爹,還對她時常打罵,若是手頭沒了銀兩,便會想著法子把她賣個好價錢。
幾年前若不是老爺花錢買下她,估計她此刻也已是青樓女子。
“那就收整好好你現在的情緒,做到不驚,不乍,不慌,不亂,不多嘴。”
這是如雪第二次見到大小姐發脾氣,她哆嗦著身體忙磕頭,道:“是,知……知道了,大小姐。”
“姐姐,如雪隻不過是驚嚇到了,你別這樣嗬斥她嘛。”上官雲柳有些過意不去。
她隱約記得昨晚,是自己硬要過來的,當時如雪還拉拽自己,讓她回自己房中來著。
上官雲月瞥了一眼妹妹,才冷冷對如雪,道:“你先下去打水來。”
“是,大小姐。”如雪拾起掉落在地的木盆速速離開。
“柳兒,你也該回自己的房間了。晴兒那丫頭是不是昨夜被你灌醉了?”
晴兒是上官雲柳的貼身丫鬟,如果沒有被上官雲柳有意支開,她基本都是跟在她身後。
“我……”上官雲柳漲紅著臉,真是什麽都瞞不過姐姐。
上官雲月拍拍她的臉頰:“好啦,回房吧。晴兒若是問起,你便說在我的書房睡了一晚。”
“哦。”上官雲柳又不舍得從她姐姐房中離開。
等人都走後,左子涵看著在收拾床榻的上官雲月,喊道:“上官姑娘……”
她想跟她解釋一下,自己為何會女扮男裝入贅之事,隻希望她不會在上官老爺麵前揭穿自己。
“都已成婚,還如此叫喚,你不覺得生分嗎?爹若是知道,你可不會好過,還是說你想被休?”上官雲月語氣冷淡,且不帶絲毫感情。
“我,不是……”左子涵一時啞口無言,半晌才道:“那我該如何稱呼你?”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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