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皱眉放杯,起身整衣,转身迈步。
长州和明飞紧跟其后,随我朝亭外走去。
一道冷风自背后奔袭而来。长州旋身拔刀的同时,明飞抓我肩侧,将我带离原地。
刀身嗡嗡作响。长州不敌,滑后两丈,猝然跪地,吐出一口黑血。
一声轻咦后,玉寒生止了杀招。他打量着长州,目光在他脖颈手腕一扫,随即负手在后,悠然晃到我跟前,一挑斜眉,了然笑道:“玉某竟不知顾堡主也是同道中人,唐突唐突,顾堡主不要见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满盈的冷冽杀机瞬间消无影踪,庭院恢复了花香鸟语的幽静安谧,仿佛刚刚只是我的错觉。
“既如此,还请顾堡主多留一日。玉某备了些东西,顾堡主一定不想错过。”
回到住所,不待我询问,俊朗的男人已直直跪下:“属下知错。”
是我的疏忽。昨夜不是长州的第一次,但许是换了地方,我比平常来得暴虐。有些缺失的记忆就是证据。我还有点印象的,是长州濒临窒息前的痛苦表情。
可他身上还带了内伤。明明昨日白天还好好的。是我做的。
我看着他脖颈上密密麻麻的吻痕和手腕上没遮住的淤痕,命令道:“解衣上床。”
长州愣住了,但只短短几息,他便遵令而行,脱得一丝不挂跪伏在床,甚至分开双腿、挺起后臀。
他误解了我的意思。也罢。反正脱衣验伤也要看那里,没多大区别。我在床边坐下,掀开他那仍有红痕的臀肉,看向中间的穴口。
红肿的小穴周围有数道细小的伤口,看得出清理过。这伤情对习武的人来说不算太严重,但伤在这里,再加上他身上多处外伤,昨夜他不会好过。
隐约记得,他剧烈挣扎时,我好像分出一缕真气入他经脉,锢他周身大穴。这和点穴不同,不夺行动能力,隐秘却霸道,只有动用内力才能察其桎梏,很是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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