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只小鬼的眼神一直在众人间打量，显然是想找出那个制定月份的人，董柚这点心理素质还是有的，脑中确定完月份后就默默垂头，深藏功与名，丝毫破绽不露。

而特别的是，此时的杨艳也一反常态，目光闪烁着四处看，不像是以往那般缩着脑袋的乌龟样。

“七月开不开？”

“不开。”白言闭眼插着口袋，好整以暇的站着。

“八月开不开？”

“开。”说完后，他却没有立即睁眼，而是静静地站在那听着周围突然慌乱的脚步声。

隔了十几秒，他才慢慢伸了个懒腰，对着身旁被召唤出来的女鬼嗨了一声，转身走向了孤儿院里面。

在他说完“开”之后，女鬼便出现在他身边，一头长发一身红衣，红衣拖曳到地上，看不到脚。

它此时面无表情地跟在白言身后，贴近了似乎想把自己挂在他身上。

却被白言扯着头发一把拉了下来。

“别离我太近。”你身上太臭了，那股子腥咸臭味熏得他头疼。

顾忌着对方好歹是女性，白言体贴的没有说出来。但身体十分诚实的往后退了几步。

“……”女鬼被这么薅头发，也没生气，隔了会才缓慢沙哑的问，“你能，碰到我？”声音如同两道生锈的贴片在刮磨，听的人全身都不舒服。

“嗯？”白言摸了摸耳朵，“对。”他看了看自己的手。

“别发呆了，走吧，带你吃顿好的。”

女鬼便缓缓跟了上来，看上去倒不像是走，更像是用飘的。

听到他这么说，即使脸被头发遮着，白言都能感觉到女鬼在他身上扫视的饥渴目光。